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委学习解放思想大讨论心得体会精选2篇解放思想大讨论是新时代的要求,作为新时代的我们,要跟上时代的潮流,解放思想,改变古板的思想,做时代的领先者,作为委,你学习解放思想有什么感悟?下面给大家带来的是委学习解放思想大讨论心得体会精选2篇。
篇一
委学习解放思想大讨论心得体会精选2篇
发挥改革成效,提升服务质量。北安市税务局严格按照国税、地税征管体制改革要求有条不紊的推进改革。一是业务融合有序。在机构挂牌成立后,我局立即部署将两个办税服务厅整合,实现国税地税“一个标识”、“一厅通办”、“一次办结”、“一套资料”;办税服务厅制定业务学习计划表,每天晚上下班后利用一个小时互相学习国税地税业务,在最短时间内实现了业务办理“一窗通办”。二是部门整合有序。严格按照上级要求整合人事、办公室、办、办税服务厅和征管五个部门,有效提高行政效率和征管效率。三是严守改革纪律。严格落实改革期间“六项纪律”,业务上紧盯应收尽收、税收优惠政策落实、管理、企业注销登记等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咬紧高压态势不放松,为改革顺利推进纪律保障。在机构改革期间需要破除办事拖拉的慵懒心理,以优化纳税服务水平为宗旨,在优化营商环境的基础上,杜绝发生破坏发展环境的不作为、慢作为、乱作为行为。深化责任认识,直面机遇挑。深刻领会总全面深化改革系列重要讲话内涵和王军局长“上下同欲,戮力同心,共同开创新时代新税务”的部署,坚决突出“融合、规范、创新、提升”等关键点,紧紧围绕机构改革面临的机遇和挑战开展讨论,从总定位中找机遇、找差距、找方向,着力解决改革意识不强,定位不准、推动不力,部门利益至上,回避问题矛盾搞变通或被短板所困束手无策等问题,进一步深化对机构改革的认识。通过深入学习讨论,充分认清机构改革后的税务部门在支持绿色发展、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税收优惠政策落实、呵护新产业、新业态中起到的促进均衡发展的独特作用。充分厘清推进“放管服”改革不彻底、优化营商环境不充分、执行减税降负政策不到位等问题的成因,运用总关于“三长三短”的辩证方法从不同维度审视短板不足,努力将税收工作的劣势转化为优势。
篇二思路决定出路,观念决定财富。没有观念的更新,就不会有发展的突破;没有观念的超越,就不会有发展的跨越;没有观念的领先,就不会有发展的率先。开展解放思想大讨论活动,既是市委作出的重要决策部署,也是推动妇女儿童高质量发展,服务妇女儿童对美好生活向往的迫切需要。我们要有强烈的本领恐慌和危机意识,在学习上下真功夫、实功夫、苦功夫。

委学习解放思想大讨论心得体会精选2篇
一要提高政治站位。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浩瀚的思想宝库,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集大成,也是我们进一步解放思想、将妇联改革进行到底的行动指南。各级妇联组织和广大妇联干部要加强思想引领,切实学懂弄通做实,一以贯之地落实到推动妇联工作改革创新的实践中去。二要培育创新精神。创新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是一个城市加快发展的不竭动力,也是一个政和组织永葆生机的源泉。要不断创新工作方式,创造性地开展工作,为加强和改进新时代的妇女工作注入强大动力。用解放思想、服务为民、创新发展的理念,营造更具活力、更加开放的体制环境,才会有更多的人勇于探索,才会有更多的人、更多的企业投身创新创造中来。
三要提高服务能力。发展高质量离不开妇女儿童的高质量,全面小康离不开妇女儿童的小康。“有号召,群团有行动”。我们必须找准服务高质量发展的切入点和着力点,优化服务妇联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以妇联组织和妇联干部的能力大提升实现妇联出品的高水平。最新委学习解放思想大讨论心得体会精选2篇可以看看这篇名叫闵良臣:就让京剧死吧的文章,可能你会获得更多委学习解放思想大讨论心得体会精选2篇

委学习解放思想大讨论心得体会精选2篇
以下是的一些我们精选的闵良臣:就让京剧死吧 作者写在前面:近日读到章诒和一篇谈戏剧精彩短文(因不足两千字)《谁能整出一个谭鑫培来?》,忍不住将自己的一篇旧作拿出来再晒一下。当然,货比货,就知道闵某几千字文章却不如章氏一精彩“短文”。略感安慰的是,章氏文末得出的结论或叫无奈的观点,即“京戏的衰落在所难免,就让它死吧”,与本人上世纪九十年代在南方周末版发表的《戏剧不宜改良》中所提十分相似。章氏短文附拙文后。 说戏剧 闵良臣 1 大家知道,上世纪初的“五四时代”,由于要彻底批判文化传统,被誉为“国剧”的京剧就受到不少大名鼎鼎的人物,如胡适、鲁迅、钱玄同、傅斯年等人的批判。但现在看来,别说当时,就是在1949年后,就是在改革开放前,京剧都合“命不该绝”。不仅时势能造英雄,甚至还能决定一些事物的生死存亡、繁盛衰竭。到了今天,说是时势可,说是社会发展也行,总之,京剧似乎很难再有火起来的希望。
这不是哪个人要来诅咒京剧,是客观使然,甚至也是一种规律。当然,这对很多人来说是残酷的。人是高级动物,喜欢艺术,甚至也像始皇帝梦寐以求长生不老一样地希望他所喜欢的艺术永生。 然而难。 2 近些年,从媒体上得知,央视和全国一些地方不断举办京剧票友大赛,每次大赛期间肯定也少不了要热闹一番。有次从“午间30分”节目中还知道,好像参加大赛者年纪最小的只有四岁,年长的近八十岁,与徽班进京200周年纪念那阵子的热闹劲儿差不多,真是大有再次掀起京戏热潮之势。然而到底如何,看看“200周年纪念”之后,就不难得出答案。殷鉴毕竟不远。
而到了2008年春,更是邪乎,在继07年高中语文课本中要换上一些京剧选段后,还要让京剧进中小学音乐课程,至于后来是否成了现实,自己无心关注。因为仅据当时媒体报道,就不难预料后果。尽管教育部对九年制义务教育阶段音乐课程标准进行了修订,增加了有关京剧的教学内容,教材编写和光盘研制工作也已启动。然而,报道后面紧跟着就告诉我们,中国社会调查所对北京、上海、广州、深圳、郑州、武汉等地的1000名公众进行访问的结果是,当问及“京剧进课堂”是否有助于培养的爱国主义情怀同时也有利于整个民族文化的传承时,只有二成二的被访者表示“能”,而近六成的被访者却表示“不能”。
3 为什么要花这么大力气“传承”京剧呢?就因为京剧是“民族文化”;而一说是民族文化,也就成了“文化传统”;而一说是文化传统,也就非“传承”不可。但不知别人有没有这样的感受,我总觉得近年来所谓“文化传统”有点泛滥,特别是只要把什么一上升到“文化传统”,简直就了不得,尤其让人不能接受的,一说是“文化传统”,就与“爱国主义”联系上了;而一与“爱国主义”联系上,似乎也就有了进学校让孩子接受的理由,也就要去“培养爱国主义情怀”,言下之意,成千上万的孩子都要听那几个大人的。说句也许不该说的话,仿佛那数以亿计的中小都是他们家孩子似的。
果真是优秀文化传统,又还不到彻底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在不影响当下生活的前提下传承一下,也没什么不可。怕就怕一说是“文化传统”,就要发扬光大,甚至“要从娃娃抓起”,更有甚者,还会不惜人力财力,大量耗费纳税人的银子。而这种人多的是,当时有人一直吵着甚至下决心要建“中华文化标志城”就是典型的例子。 4 自然,中国的京剧,谁都不能说不好。不好,还能叫“国粹”吗?所以说,如果有什么人喜欢戏曲,而又偏爱京剧,在某个晚会上来他几嗓子,且演唱得有模有样,嗓子功夫也是了得,我不仅不反对,还会为他或她叫好。可现在情形不同。之所以“京剧进课堂”,就因为说它是文化传统。可你知道它是怎样一个“文化传统”吗?
京剧不过二百来年的历史。资料中是这么说的:我国京剧的产生,源于所谓“四大徽班”进京。因何进京呢?就是为了庆贺乾隆皇帝80大寿。据记载,在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南方久享盛名的四大徽班,在清王朝驻南方封疆大吏和盐务官员的征聘下,纷纷进京参加为弘历(即乾隆)祝寿的演出活动。当然,四大徽班的表演艺术家们后来经过不断革新唱腔,又促进了西皮与二黄的交融,完成徽调与汉调、昆曲的合流,使之形成一种新的戏曲剧种——京剧,并将它推向全国,成为任何一个地方剧种都无法比拟的“国剧”。
然而,就是因为上面这“传统”,就要我国数以亿计的孩子“传承”?难怪我就见到有人忍不住这样戏谑道:“梅葆玖疯了,竟然要求把《赤桑镇》中的唱段教给小,让他来教教看?所谓的国粹,如果连有人听都很难做到,还能称之为国粹吗?做人要厚道,能让孩子们有模有样地唱两段,也就对得起这种‘破落’的艺术了,别要求太高!”
这话当然很偏激,可这不也正说明现在有不少人对京剧以及让这“国粹”进中小课堂实在很反感吗? 5 中国的戏剧无论过去多么辉煌,走到今天,不管你承认与否,也不管你如何下大力气,甚至“要从娃娃抓起”地去振兴它,面对现状,却是近乎山穷水尽。那还在几年前,广东就有人曾在报上发表文章,说是“排一出,赔一出,演一场,赔一场。观众不接受,演员白费劲”。而如果有谁认为这只是我国广东现状的话,显然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1992年,本人曾在《南方周末》发表的一则短文《戏剧不易改良》中引用我国戏剧研究专家徐城北先生举的例子,说是一个京剧团原本想去外地演出赚一笔,不想后来连回程的路费也没挣着。后来,央视《东方之子》节目采访评剧艺术家、后改行演小品且名满全国现已去世的赵丽蓉,问他对当前戏剧的现状有什么看法,赵丽容咂了咂嘴:“我琢磨戏剧还是要改。”至于如何改,她至死也没说出——想也说不出。
6 别看有人在那鼓吹,仿佛只要把戏剧改良一下,这戏剧便能重振雄风,东山再起了。这些人忘了一个基本规律,即时代在发展,社会在前进。而既然发展和前进,势必要有新的东西(包括内容和形式)。尤其是当旧的“慢节奏”不能适应新的“快节奏”时,说好听点,这个时代也就不能不摒弃这个“慢节奏”;倘是再说得难听点,说得有人不能接受一点,这就是不能不将跟不上时代发展的东西丢掉,至多是保留在博物馆里,陈列在那儿,供后人们瞻仰和怀念。
后来从央视《东方之子》2000年10月17日播出的节目中看到采访中国京剧院院长吴江,这位院长也认为:“京剧如跟不上时代发展,不合社会潮流,完了就完了呗。”张中行先生在他的《文言和白话》一书中讲“变文”时有这样一小节话,或许对我们那些一心想改良戏剧“振兴戏剧”的人不无启发:“夸张,繁复,绘影绘声,多不合实际,都是变文的旧传统。近年来有些人注意这类通俗作品,有的人并且多方搜集,编为目录。但究竟爱读的人不多,所以没有辑本或选本出版。”
如果读了这些还不能满足的话,那就允许我把梁实秋先生在《听戏》这篇文章中反对喊改良戏剧的话再抄一遍在这里:“我只知道一种艺术形式过了若干年便老了衰了死了,另外滋生一个新芽,却没料到一种艺术于成熟衰老之后还可以改良。”并在这篇文章的结尾他又补充说:“我常想,我们中国的戏剧就像毛笔字一样,提倡者自提倡,大势所趋,怕很难挽回昔日的光荣。”为什么呢?“时势异也!”
7 改革开放后,虽然没人要特别推崇包括京剧在内的所有戏剧,可也没有人要刻意冷落,然而京剧,还有其他戏剧却“衰微”下来。很显然,这是时代使然。果真有人要去问个为什么,我想,绝大多数国民都能回答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我们那些喜欢这种艺术,甚至依靠这门艺术“吃饭”的人觉得不可思议。故即使在现实中一再撞上“南墙”,依然还是要“执着”地坚持下去。如果说这有点可悲,有人可能会认为我这话不近人情。可事实胜于雄辩不说,我们还是不能不承认连马克思、恩格斯都非常尊崇的黑格尔先生所说的那句名言,即“凡是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现实的”,有着一定的道理。而再按恩格斯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这篇著作中对这句话进行创造性地诠释,即认为黑格尔的这道命题是有条件的,即“凡是现存的绝非无条件地也是现实的”,那么,京剧的式微更是合乎“天道”合乎“常道”了。
当然,自己也注意到了,近年来有的地方希望能对戏剧(包括京剧)进行改革,甚至开展了像“戏剧改革的底线在哪里?”这样的大讨论。可转眼又是数年过去,好像一直没有讨论出个结果。至于有人所说的“从中国历史发展的规律看,这些艺术形式,虽然有时衰落,有时兴旺,有时又蜕变为另一种形式,但都不会死亡”,我是不敢相信的。
8 据知中国的戏曲有二三百个剧种,而中国传统戏剧艺术,是歌、舞、剧三者的结合体。从周秦时期的“优伶”、到汉代的“百戏”、再到元代的“杂剧”,几千年发展至今,形成了中国戏剧的众多传统剧种。然“发展”到今天,如果实事求是的说,在全国能叫得响的不是很多,也就那么十几二十个。2001年11月下旬,在南宁落下帷幕的第七届中国戏剧节上,也只展演了36出剧目,涵盖的也只有22个剧种。这二三百种也好,这十几二十个也罢,说句不太客气的话,都是在作“垂死挣扎”。我们现在是拼命努力想把一些剧种保留下来,“发展”下去。然却事与愿违。就像我们现在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实际上,长久以来,程式化的传统戏剧正面临着一个尴尬的局面——年轻观众锐减,他们对中国戏曲的‘唱念做打’、‘一桌两椅’等传统和在几乎空荡荡的舞台上‘讲述’故事的绝招感到费解,看戏成了智力考试。”(引自《戏剧改革的底线在哪里?》,见2003年9月8日《南方日报》)
9 当然,一说起来,一个个剧种都各有自己的辉煌,甚至也还有叫得响的“代表作”、“成名作”,然而,昆曲虽然有《十五贯》,越剧纵然有《红楼梦》,黄梅戏尽管有《天仙配》,豫剧即便有《朝阳沟》,京戏就更不用说了,它是国戏国剧。但因种种缘故,这些剧种怕是都难有旧日的热闹了。川剧,有人(包括有“鬼才”之称的剧作家魏明伦)试图改良,且据报道也有成绩,可如今还是冷落无闻。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特殊的“精神文明”,有具体的文化样式,唐诗宋词元曲之说绝非空口无凭。早些年相声走红,后来却不得不让位于小品。
既如此,即便我们再作努力,恐怕也只能是让中国的戏剧“苟延残喘”,多维持一些时日。这就如同一个垂死的病人,由于他的亲人对他的亲情对他的热爱,不忍心看他等着死去,明知病人已是不治之症,也还是竭尽全力维持他的生命,不肯放弃对这个垂死之人的救治,并且就这样一直要让这病人在不断地救治中告别人世。这样做,似乎很合乎“人道主义”,更合乎自从有人类以来人们一直这样做的习惯。但用现代人的眼光,抑或用更人道的说法,对于无法治愈而又十分痛苦的病人来说,倒不如让其“安乐死”好。
10 中国的戏剧又何不是如此呢?我们之所以只到最近二十年才感到这个问题,无他,只因我们先前经济太落后了,生活水平太低下了,思维观念太陈旧了。假如早二十年搞改革开放,假如早二十年过上今天这样的物资和文化生活(我指的主要是中国的城市),假如早二十年像今天这样“解放思想”,可以相信,中国戏剧的的危机也就早二十年出现了,说得严重点,也就让人们早二十年看到了它的“垂死挣扎”状。当然,任何一种文化艺术,都不可能一下子消失,一些人也不会允许它一下子消失,其实这也是一种“规律”。
当然,我也承认,即如有人所说,“戏曲的很多程式从形式上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完美的境地。对一些老戏老剧,可以像文物一样保留它的原貌;新剧要从生活、从人物出发,程式化的东西应该自然地融入,生硬的搬用是不合适的”。我认为这段话有合理的成分,即“对一些老戏老剧,可以像文物一样保留它的原貌”。但我们必须意识到,戏剧一旦达到“非常完美的境地”,也就老了,或说也就离“死”不远了。这样说,绝非是在诅咒戏剧。因为这是一种规律:“完美”了,就不思改革,也很难改革。而不能改革,必然落后于时代,而作为一种文化艺术,只要落后于时代,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用句老百姓的大实话,便是“除死无大灾”。
11 几年前,也就是在第七届中国戏剧节期间,我在报纸上读到一篇文章,注意到其中有这么两段话。一段是:“很多地方传统戏还是演过去了多少年的旧题材,过了半个世纪还在打算老戏新演,而没有注意到观众群、时代的变化。地方戏剧题材的选择也得遵循艺术创作的规律,常演常新,不仅上台面,而且上水平,这样,中国戏剧才能有真正繁荣的新局面。”
这几句话乍一看,说得很不错,似乎也击中了中国戏剧的要害。但因为从根本上还是想让垂死的中国传统戏剧活下去,不遵循大自然中的一切都有生有死的铁的规律,因此这话至多也还是在给中国的戏剧开“救治”的方子。然而,恐怕即便是不少戏剧圈内的人也都明白,无论是怎样的名医怎样的高人,对于救治中国传统的戏剧怕也都是回天乏术。因为我们不仅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活到“万岁”以至于“万寿无疆”,也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戏曲能唱几千几百年,能常盛不衰,能流传至今。另一段,也就是那作者在这同一篇文章结尾时说的几句话,让我感到很奇怪:既然“作为世界传统戏剧艺术代表的希腊悲剧、印度梵剧已经逐渐消亡了”,作者却又在那“然而,人们相信,中国传统戏剧艺术只要不断推陈出新,并通过中国戏剧节这样有效的方式发扬光大,就能够很好地生存下来”。按照这话推下去,那就是说,传统的希腊悲剧、印度梵剧之所以消亡了,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不断推陈出新”,就是因为人家没有像中国这样的“戏剧节”。不知这样说,有多大的科学性,更不知作者所说的“人们”,是个怎样的复数,又是如何证实的。因为就我所知,在今天,“相信”中国的戏剧只要在一些努力之后就能“发扬光大,就能够很好地生存下来”的人们,恐怕不多。
因此,我们不管是说“传统要与现代结合”也好,甚至认为“传统与现代如何结合是戏剧改革的关键”,比如将“传统的审美标准和现代的技术手段,如声、光、电、气等科技手段的运用,西洋音乐、流行音乐的加入”,可“这些新的表现手法……仍然需要实践来解答” (此段所引均见《戏剧改革的底线在哪里?》)。 12 是的,我注意到有人提倡“应辩证地看待戏剧改革”,说“传统的东西不一定就落后,其中也有精华”,还说,“我们允许、支持创新,但不赞成不顾传统根基盲目地发展。每个艺术品种都在不断发展中吸收、创造一些新的东西,这些新东西如果在社会上得到普遍的认同后,它以后也可能变成一种传统”。这几话应该说也没错。但我们不能不承认,“不落后”的传统,事实上很少,几乎没有,尤其是就文化艺术而言。是的,“传统不是一无是处”。但传统就是传统。可以说,自有人类史以来,也不知有多少“传统”最后只好退回到历史之中。这往往不是人为的,而是规律,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规律。正因此,我仍然坚持中国戏剧的前途不是改不改革的问题,而是如何才能让它们比较体面地寿终正寝。
其实,一些思想比较解放的人对这个问题也有渐进的认识:“戏剧程式和形式的完善其实也是一个对生活和其他的艺术门类的提炼吸取的过程,古来戏剧形式的每次变化,实际上也是‘当时的现代’和传统的有机结合。前人成功的改革在今天也变成一种传统和历史,那么今天的改革也可能会成为明天的传统和历史。值得指出的是,中国传统戏剧究竟要经过怎样的改造才能适应现代需要,或者说戏曲改造的最终目标是什么?”(见《戏剧改革的底线在哪里?》)
“是什么?”我想没有人能回答得了。 只是说一千道一万,一些人还是想让中国的传统戏剧活下去。其意可敬,其情可悯。然而我却有点不识时务不近人情地想说:既然可以作世界传统戏剧艺术代表的剧种,尚且能允许它们逐渐消亡,而对我们这些还不足以代表世界传统戏剧艺术的剧种却非要敝帚自珍,这虽然于情可悯,却于理不通。那些一心想保存中国传统戏剧的人们,须知,希腊悲剧、印度梵剧之所以已经逐渐消亡,也正是因为它们已经到了该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了。
2008年9月22日修订稿 附章诒和精彩短文 谁能整出一个谭鑫培来? 章诒和 前不久落幕的青京赛(即2008年第六届全国京剧青年演员电视大赛),舞台上一片苍白,可谓惨不忍睹!问题在台上,根源在台下,令人深思。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关于传统艺术人才的培养机制。以前的科班制是落后,没人说它是先进的艺术教学。但落后中蕴涵着道理。要知道,中国戏曲的表演艺术的全部法则、程序、范式以及技术、技巧,都保存在一个一个的具体剧目里,且细致入微,细致到无法用文字表达,入微到无法提炼成元素。
于是,就有了口传心授式教学,这种“落后”方式,恰恰极其有效地适应了戏曲表演的根本特质。老师教学的针对性、具体性、特殊性、丰富性、个别性和自创性极强。想想吧,一个“富连成”出了多少角儿?秘密即在于此。这就是落后中的先进。现在呢?我们搞“大教学”,规模制造,批量生产。这是严重违反戏曲艺术成材规律的。戏曲跟电影不一样,前者是手工制品,后者是工业化产品,拿生产工业化产品的方法大规模生产手工业品,产品出来了,乍看都是演员,细看都是胚胎。胚胎离合格产品(特别是优质产品),差得不是一点、两点。现在的戏曲院校,专业课教得少,多的是文化课,理论课,外语课、政治课。几年下来,就会几出戏。怎地不浅薄苍白?不客气地说,现在的老师自己的业务就不行。好老师,死光了。请问“花旦名家”刘长瑜女士会几出戏?“我只有三出半”——这是她私下里的戏言。玩笑话里透露出的是某种真实。蒲州梆子名演员王秀兰亲口对我说,刘长瑜戏校毕业时,因为手里无戏可演,才跑到山西跟她学“卖水”一折。所以,比赛展现出的水平较低也是必然的,父母就营养不良、高度贫血,你还能指望给咱们生个大胖小子?
青京赛暴露出另一个问题是艺术机制。如今戏曲舞台谈不上什么艺术机制。一切听领导的——从人才引入,剧目选择,到演出安排都是听领导的,而领导任务,剧团目标和艺术宗旨都是一心配合上面。这对表演艺术来说,真是一场致命的灾难。而且这个“配合”是无休止的,比如参加什么艺术节,京剧节;比如参加各种献演,晚会;比如参加“梅花奖”、“文华奖”、“五个一工程奖”、“精品工程”之类的评选。这些是什么?这是意识形态。别看老是“隆重推出”新戏,那压根儿不是舞台艺术,那是排场文化,是一个个泡沫,升空后随即飘散。谁对中国艺术负责?没有一个人,从剧团团长到政治局委员。我们的传统艺术,就是在这样的繁花似锦、歌舞升平中堕落、衰败。半个世纪,中国戏曲出了什么大演员?一个也无。无情又残酷。于魁智算是不错的,若看过李少春,你就明白他是“国家一级演员”,而非大角儿。我的同事基本都不怎么看戏了,他们叹道:“梅葆玖也叫大师,京剧真的是完了。
央视本身也存在问题。既为全国性大赛,主办者当有严格科学的评选章程、操作规则和组织结构。现在,我们看不到这个规则在哪里。我看到的是演员评演员。演员评演员,搞不好,只能是低素质评出更低素质。一个无须回避的事实是,在艺术领域戏曲演员的素质一般是比较低的。演员自身的局限性很大,除了自己懂的那几出戏,其他方面如知识结构,文化修养,原则性,判断力,心胸,眼光,则很难讲了。比如蔡英莲女士,她的教学很出色,但这次当评委,网上挨骂数她最多。评委的整体素质不高,自会产生“系统性误差”。为了把偏差值降下来,就要靠“重复性测量”。所谓“重复性测量”,具体来讲就是增加评委的数量。因为数据多了,才可能最大限度地消除各种因素形成的偏差,而接近准确值(即真值)。我所说的各种因素,就包括评委的主观倾向性、流派之见、门户之别、地域之差、师徒之情等。这次央视做法简直荒唐可笑,花旦类比赛的评委,只弄了五个人。“去掉一个最高分,再去掉一个最低分”,就成了三人评,举世罕见。也是凑巧,同期举行的还有鄂尔多斯杯2008CCTV全国钢琴、小提琴大赛,看着那由15人组成评委的阵容壮观又整齐,参与者和观众心里踏实豁亮多了。听说青京赛有的获奖者拒绝领奖,真棒!
京戏的衰落在所难免,就让它死吧。还有什么方法,能让它活呢?再出一个慈禧,也行啊。慈禧起码懂戏,捧出一个谭鑫培。清廷出了“十三绝”,名垂千古。民国出了“四大名旦、四大须生”,空前绝后。现在台下看戏的领导、首长也不少,但谁能整出一个谭鑫培来?连江青还搞出八个样板戏,其音乐成就难以企及。话虽不好听,但在理儿呀。现在的很多领导都是外行,在瞎搞。瞎搞的最终结果,就是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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